一片哗然，很多人认为暴雷了，万科要倒掉了。其实在前段时间关于万科的小作文满天飞时，不少人就有这样的顾虑，现在就更是这么认为了。细看了一下万科的年报，谈一下对万科的认识。第一，万科遇到的问题，主因不是万科管理水平差、企业烂，并且不是万科自己的问题，而是整个行业的问题。房地产市场就像一列重载火车，在前些年火爆、房价节节升高时，政府为了防止引发重大金融风险及经济风险，采取多项调控手段，刹车，但是，这车总重太大，惯性太大了，多次踩刹车，刹不住，速度降不下来。最后政府猛踩刹车，车终于在一个向上的山坡上停住了，但是，又开始向后溜车，拖累上下游几十个行业，对经济造成较大的负面影响。房产销量大幅下降，房价下降，实力差的房地产企业现金流断裂，纷纷倒闭，并且，优秀的房地产头部企业也遇到了很大的困难。万科现在遇到的是整个行业市场低迷、销量下降、回款速度降低的困难，是暂时性。第二，我们反过来想一下，如果万科倒掉，会发生什么？万科是房地产行业中的优秀企业，也是头部企业，如果万科倒掉，保利、金地等头部企业基本上也要倒掉了，更不用说其他的房地产企业。基本上会全军覆没，整个房地产行业都完了，不存在了。这可能吗？这不是政府调控房地产市场的初心。政府调控房地产的目的是抑制房价过快上涨，防止房地产引发重大金融风险及经济风险。政府不可能下场建房解决所有老百姓的居住需求，还是需要房地产市场存在，还是需要房地产企业存在。现在，政府想让房地产这火车向前慢慢前进，但是，多次加油门，火车还是没什么反应，未来还会继续加大力度踩油门。第三，万科并没有到山穷水尽，资金链断裂的底部，其实有东西，拥有的资源不少，目前还有腾挪的空间。1.截至2023年底，万科集团持有货币资金 998.1 亿元，远高于一年内到期的有息负债总额 624.2 亿元，单看着一项就可断定，万科在可预见的未来，是倒不了的。2.万科目前有1100亿左右的库存现房，

了解了一下比亚迪仰望U8和易四方技术，感觉还是挺厉害的，四电机独立驱动，相比传统燃油车，控制的速度更快、灵活性更高、控制精度更高，所以能做到：原地掉头，在拥挤、狭窄路段轻松掉头；冰雪路面行驶更安全；爆胎后快速独立地调整单轮扭矩，帮助驾驶员将车辆稳定可控地停下来；误入深水区域，也能紧急脱困，在漂浮状态下，也具备行驶、转向、脱困能力。（这功能看起来像噱头，实际上是有用的，因为我们在新闻上多次看到，城市暴雨，经常有车在低洼地段被困、被淹没，甚至一些车主竟然因此殒命。）传统燃油车行业是个艰难的行业。巴菲特1999年在太阳谷的演讲中讲到：“美国一度拥有2000家汽车公司，汽车是20世纪上半叶最重大的发明。它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你在第一批汽车诞生的时代目睹国家是如何因为汽车而发展起来的，那么你可能会说：‘这是我必须投资的领域。’“但是几年前的2000多家汽车企业只有3家活了下来。而且，这3家公司曾几何时的出售价格都低于账面价值。因此，虽然汽车对美国经济产生了巨大的正面影响，但却对投资者产生了相反的冲击。”巴菲特在2014年接受记者采访时还曾说：“汽车行业是一个很难断定胜利者的行业，五十年前，通用汽车看似是无法阻挡的，他们在美国拥有几乎一半的市场占有率，但四年前通用公司破产。在汽车业很难预言谁将是经久不衰的赢家。美国国产的汽车业有将近两千家公司，你能在网上找到他们全部的名字，需要四十页才能列完。这么多公司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在2009年春天，只剩下三家，而且其中两家都申请破产. 挑选一个未来赢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现在的新能源车比传统燃油车零件更少了，更同质化了，所以，未来很可能比燃油车竞争更激烈。在激烈的竞争下，10年后哪些新能源车企业能活下来？很难判断。但我认为，比亚迪肯定能活下来，因为比亚迪的优势很明显：第一，基于垂直产业链布局形成的低成本优势；第二，先发优势及技术代

点上方蓝字笑看红绿的三观关注我并设为星标提示：公众号的推送规则改变了，有些读者反应收不到文章推送的情况，为防止失联，大家可以点击右上方文章标题下蓝字笑看红绿的三观，再点击右上角的“...”，随后点设为星标就可以及时收到文章的推送    在投资中，股价是幻象，情绪是毒药太太前几天终于抽时间统计出来了，我2023年在股市的收益率是-23.97%。从2016年9月22日，截止到2023年12月31日，总收益率降为45.18%，按复利算，年化收益率降为5.26%。这在我的预料之中，2023年我重仓的银行股，跌幅较大，导致浮盈回吐较多。但我挺淡定，并没有悲观，也没有对股市绝望。最近几个月，不少股市投资者可是悲观得紧，甚至有些人开始绝望，开始斩仓了，恨恨发誓以后再也不碰股票了。祝他们好运，真诚希望他们真的能说到做到，以后再也不投股票，这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明智的行为。但，就怕以后牛市了，他们又在高位再冲进去。我为什么挺淡定，对股市的亏损无动于衷？主要是因为我的投资理念，让我看股票亏损的视角，和短炒投机的投资者不一样。在我看来，股价是幻像，是噪音，我们不能受股价波动的迷惑，短期的股价波动变幻，和股票背后的企业的价值关系不大，仅仅是亿万投资者心理汇聚而成的市场情绪产生的幻象。我们不能被股价迷惑，不能把自己的股票市值等同于现金，而是要看重股票背后公司的内在价值，那才是股票的真实价值。在熊市，金子以铜的价格交易，我们不要认为自己手里的金子就是铜，担心价格会更低，只能以铜的价格匆匆忙忙卖掉。我们要清醒认识到，我们手里的金子，也就是我们持有的优秀企业的股票，以后迟早能以金子的价格卖掉，并且，如果不卖，长期持有，还会生小崽，增值，使我们拥有更多的金子。我不认为我在2023年亏损了23.97%，根据我的计算，我看到，我持有的股票投资组合净资产在2023年增长了8.95%。（由于各家公司

价值投资者写年终总结的正确姿势12月4日的时候，我写了一篇短文《我们要有内部记分牌》，大意是，有很多人，买入股票后，以两三年、一两年，甚至几个月的股价，来衡量自己某笔股票投资是成功，还是失败；买入股票后，以股票短期的价格变动，来衡量收益率的思路，是有问题的。价值投资者不是以股票的价格，来衡量收益率的，实际上是以公司长期（5年以上）内在价值的增长，来衡量自己的收益率的。其实，一个投资组合也是这样，也不能以短期两三年、一两年，甚至几个月的股价，来衡量自己的投资是否成功，也不能衡量自己投资的收益率。现实中，我们常常见到，很多投资机构和投资人，做年终总结时，拿自己投资组合的市值当年的增长幅度，是否跑赢对标指数的涨幅，来判断自己当年的投资是否做得好，跑赢了就认为挺好，总结经验，跑输了就认为差，认错检讨，总结教训。这是对的吗？在价值投资者看来，不对。查理·芒格曾经说过：“你看到的都是假象，价格就是假象。”芒格还解释说：“有很多人认为存在这样的事情，即市场的真理，市场通过其运行的轨迹，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那不是伯克希尔哈撒韦，或查理·芒格的投资方式，我们对于什么是真实价值即我们正在交易的是什么，有着自己的看法。“我们只有在认为它的价值高于我们支付的价格时，才买入。所以我们等待某种事物的价格被低估，然后买入它，通过这种行为试图进入长期投资，我们对于市场赌博者不屑一顾。对我们来说，价格充满泡沫。如果你想发财而像那些关注价格波动去耗费自己的时间，这是愚蠢的行为。”因为价格是市场先生形成的，而市场先生是个经常发病的精神病患者，有时会情绪不稳定，忽而情绪高昂亢奋，忽而悲观低沉，导致价格无法反映价值，和价值偏离很大。如果投资者以两三年、一两年，甚至几个月的股价，来衡量自己某笔股票投资是成功，还是失败，那就意味着，投资者认为不时精神病发作的市场先生，一直是对的，并以市场先生的表现，来决定自己的投资行

点上方蓝字笑看红绿的三观关注我并设为星标提示：公众号的推送规则改变了，有些读者反应收不到文章推送的情况，为防止失联，大家可以点击右上方文章标题下蓝字笑看红绿的三观，再点击右上角的“...”，随后点设为星标就可以及时收到文章的推送12月22日，《网络游戏管理办法（草案征求意见稿）》出台，其中提到限制氪金限额，不得设置每日登录、首次充值、连续充值等诱导性奖励。结果出现以下影响：一、腾讯、网易等有游戏业务的公司，股票股价大幅下跌；二、很多人纷纷批评说不该出这种政策，主要有这几类人：1、炒股的一片哀嚎，认为股市都跌成这样了，还出利空政策，真的是太差劲了，还让人活不活了？2、有人认为，经济这么差了，还出台这种政策，这不是雪上加霜嘛，和高层经济工作会议稳增长的精神不符。3、还有人上纲上线，说，政府手伸得太长了，不该管太多，不该管网络游戏，经济差都是政府管得太多导致的。我来聊一下我的观点，长话短说，主要有以下几点：一、要正确、理性认识征求意见稿，里面提到的各种措施，比如限制氪金限额，禁止诱导性充值，总体上其实对腾讯、网易等公司的负面影响不大，是有利于游戏行业长期健康发展的。但腾讯、网易等有游戏业务的公司，股票股价大幅下跌，这说明在熊市，投资者如惊弓之鸟，把很多消息都理解为利空消息，把小利空理解为大利空，是不正常的，也说明“市场先生”经常情绪激动，一惊一乍，是愚蠢的。有些投资者，是不理性的，因为自己炒股，或者持有腾讯股票，屁股决定脑袋，总是憎恨导致股市、股价下跌的消息，不明是非；或者投资理念不正确，总是认为自己股市赚了钱是自己厉害，自己在股市的浮亏是别人导致的，怒气冲冲，怨天尤人。我们作为价值投资者，不能受市场先生影响，跟着市场先生情绪激动、一惊一乍，而是心静如水，或者利用“市场先生”的这个弱点，增加自己的收益。我们也不会像有些股市投机者，整天屁股决定脑袋，或者怒气冲冲，怨天尤人。二、雪球

前段时间有网友问我，作为价值投资者，如何衡量投资收益率？比如一家公司当前市盈率是20倍，不分红，每年利润增长10%，可以认为当前价格买入，投入回报率是5%，并且每年保持10%增长；也可以从股价的角度去看，在市盈率不变的前提下，投资回报率是10%。但是估值是会变的，说不定未来几年估值逐渐下跌到10倍市盈率也不一定，也可能上涨到30倍市盈率。所以，作为价值投资者，应该采取哪种方式衡量投资收益率？我回答说，价值投资者实际上是以公司内在价值的增长，来衡量自己的收益率的。比如，某位价值投资者两年前买入了一家低估的公司的股票，当时这股票是50元，现在这股票跌到了25元钱，他是亏了50%吗？不一定，如果这家公司基本面恶化了，近两年业绩不断下滑，自由现金流不断下降，因此内在价值比两年前减少了20%，并且未来还会减少，现在股价跌了50%，那他就是亏了50%，要尽早认错卖出。如果这家公司基本面没变化，发展不错，近两年业绩不断增加，自由现金流不断增加，因此内在价值比两年前增加了20%，未来还会增加，价值投资者不仅不认为自己亏了钱，还认为自己赚了钱，还要坚定持有。在股市中，我们往往看到，有很多人，以两三年、一两年，甚至几个月的股价，来衡量自己某笔股票投资是成功，还是失败，然后，决定自己的投资行为，这是错误的思路。查理·芒格曾经说过：“你看到的都是假象，价格就是假象。”芒格还解释说：“有很多人认为存在这样的事情，即市场的真理，市场通过其运行的轨迹，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那不是伯克希尔哈撒韦，或查理·芒格的投资方式，我们对于什么是真实价值即我们正在交易的是什么，有着自己的看法。“我们只有在认为它的价值高于我们支付的价格时，才买入。所以我们等待某种事物的价格被低估，然后买入它，通过这种行为试图进入长期投资，我们对于市场赌博者不屑一顾。对我们来说，价格充满泡沫。如果你想发财而像那些关注价格波动去耗费自己的

有训练营同学转发了一篇文章，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保罗·克鲁格曼看空中国，认为中国会重蹈日本覆辙，说中国已经跌入中等收入陷阱，问我怎么看克鲁格曼的观点。其实，克鲁格曼很多年前就看空中国经济了，但他还是比较诚实的，他说过：“我不是中国问题专家，我的观点都是别人那里听来的”。在经济训练营那期，我提到过，日本的衰落，根本原因并不是房地产泡沫、汇率之类，而是因为随着产业转移的推进，中国、韩国的产业发展起来了，对日本的产业形成了替代和挤压，日本的产业不行了。这是我独立的观点，我孤陋寡闻、知道的很少，没见到过任何经济学家提出这个观点，但是，最近我发现查理·芒格也是这种观点。芒格是这样讲的：“人们在经济领域犯了很多愚蠢的错误。以日本为例，它用尽了凯恩斯主义的所有手段，为了刺激经济，疯狂地印钱，25年了，仍然没有走出经济停滞的泥潭。这种现象超出了全世界所有经济学家的认知。日本人搞不懂，他们是按照西方经济学理论操作的，怎么不管用呢？日本的困局，只用经济学这个狭隘的学科，是无法解释清楚的。“把视野放大，我们可以发现，日本的经济崛起，靠的是出口。但是，亚洲的其他国家也想解决温饱问题，它们从落后的农业国发展成了先进的工业国，把日本比下去了。面对韩国、中国这两个强劲的对手，日本当然衰落了。经济学家没这个视野，他们只会拿书本上的经济学理论解释问题。如果你开了一家店铺，生意很红火，没想到马路对面开了一家同样的店铺，你的生意能不受影响吗？这不是多难理解的问题。脑子要活，思路要广，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一想。”以这种思路看，中国会不会步日本后尘？取决于一个问题：有没有哪个国家，哪个地区，在产业转移中，会取代中国，对中国的产业形成替代和挤压，导致中国的产业不行了？越南在产业转移中，会取代中国，对中国的产业形成替代和挤压，导致中国的产业不行了吗？并不会。单从人口来看，就不可能，越南人口不到一个亿，太少了，整个东南亚

近几年的地产三道红线、整顿教育培训、互联网反垄断、医疗医药反腐，有共同点：第一，都是会改变分配格局，抑制人群分化的措施。例如，房地产三道红线，避免系统性金融风险，避免全体国民长期利益受损，抑制地产富豪们的财富膨胀，抑制了富裕人群的财富进一步膨胀。地产富豪们财富缩水，土地等资产被国有企业低价接盘，将财富向中下层老百姓转移。再例如，整顿教育培训，也需要细分析。中产阶层纷纷花挺多钱在小孩课外的补课上，其实就像看露天电影时，有本来坐着的人踮起了脚，企图看得更清楚，结果大家都纷纷起立，都踮起了脚，结果还是和之前大家都坐着一样。除了大家站着都更累，中产阶层作为整个群体，没人获得好处。整顿教育培训，也是把中产阶层从内卷和囚徒困境中解脱出来，也防止中产阶层子女把低收入阶层的子女们落下，防止差距过大。顺便还解放了教育培训行业数量众多的从业人员。不整顿教育培训，新东方董宇辉也不知道自己还有直播的才能，并且这项才能，不仅为他自己，还为整个社会，创造了比他之前干培训时更多的价值，多太多了。第二，都是短期有阵痛的措施，会触动很多利益集团的蛋糕，反对的人很多。这几项措施，短期都有阵痛，会触动很多利益群体的蛋糕，反对的人很多，很不容易实施，所以，需要顶层强力推动。第三，都是有利于国家和民族长远发展的长期正确的事。首先看房地产行业，如果出于短期利益，让几万亿负债、超高杠杆的恒大继续膨胀下去，如果让一批超高杠杆的房地产企业继续膨胀下去，是饮鸩止渴，后果不堪设想，大概率在一段时间之后，问题大爆发，拖垮金融，拖垮整个经济。很多产业都会受到严重打击，经济倒退几十年，全体国民都严重受损，国家和民族的前途黯淡。其次看教育培训行业，放任教育培训不管，中产阶层们会卷得痛不欲生，生育率还会以较大的幅度降低。并且，中产阶层子女会把没能力补课的低收入阶层的子女落下，差距扩大，人群分化，这对国家和民族长远发展不利。美国的识字率，

产品是生意模式基础:产品要好，没有好产品生存都困难别说建立好的生意模式。好的生意模有自己独特的视角，不单单是产品，还要具有护城河，才能不被别人竞争，才能保证产品一直卖的有利润，一直有钱赚。企业文化要好:一直修这个护城河，加宽加固；以及不断改进产品。举例：苹果的iPhone是个好产品（最好的智能手机），iOS是个护城河，iOS的护城河很深，（以前有windos模式）苹果生态也是个护城河；苹果做好产品的文化是个好文化。苹果不断改进iPhone硬件，不断改进iOS，不断繁荣生态，是在加固护城河。飞天是个好产品（五年出厂，茅台对酒质量要求极高），茅台这么多年高端品牌的建设形成一个很深的护城河，（茅台在中国代表最好的白酒）茅台根据富人收入增加常常提价模式是个好模式；茅台质量文化是个好文化。茅台不断加固高端形象建设是在加固护城河，高端形象又自带传播性质。茅台的文化又确保茅台会一直做好酒。茅台酒天然不同于其他酒的味道，也成差异化。段永平：挺好。（2019年7月）网友：大道，对于护城河，我是从业务需求、管理人员、企业文化三个方面来理解的。业务需求是稳定的，比如人们对于可乐和糖果的需求，管理人员是胜任并且出色的，企业文化则是保障优秀的管理人员层出不穷的一种机制。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理解“护城河”这个概念的？段永平：护城河就是竞争优势，好的商业模式一般都有很强大的护城河。护城河不是一成不变的，看懂护城河对投资很重要。企业文化对建立和维护护城河有不可或缺的作用。（2019年10月）网友：单纯从生意模式上讲，海天味业，片仔癀，农夫山泉这三家哪家的生意模式更强呢？有点想不清楚这个问题。段永平：我也不了解这三家公司。一般来说，商业模式经常要看的东西不外是护城河是否长期坚固（产品的差异化的持续性，包括企业文化），长期的毛利率是否合理（产品的可替代性），长期的净现金流（长期而言其实就是净利润）是否满意…（20

今天有个同学告诉我，他持有的一只银行股，最近一周多涨了10%，他感觉涨得多了，现在是熊市，他感觉现在经济情况很不好，看到很多负面新闻，所以估计这股票过段时间还会创新低，所以今天先卖了，等以后再以更低的价格买回来。现在熊市已经一年多两年了，大部分投资者都形成了“熊市思维定式”，经济不好，各种负面新闻，总感觉未来还会跌，有些投资者，是会有这种想法的：持有的股票涨了些，先卖掉，等以后跌得更低了再买回来。这种想法，看上去很美，但是，是错误的。第一，经济和股市，短期看并不是正相关关系。经济走势和股市走势，从四五十年或更长的周期看，有正相关关系，经济好股市也好；但几个月或一两年的短期走势，不一定有正相关关系。第二，由于投资者处在熊市中挺久了，有很多投资者情绪悲观，所以往往把一些经济方面的积极信息过滤掉了，只关注负面的信息，陷入自己编织的“信息茧房”，所以看到的，都是负面信息，看不到积极的信息，产生认知偏差，做出错误判断。第三，“熊市已经持续挺久了，所以股票还会下跌”，这种判断一定正确吗？不一定，首先，熊市已经持续挺久了，没有永远的熊市，正因为熊市已经持续挺久了，所以股市上涨的概率，比以前增加了不少；其次，熊市已经持续挺久了，但熊市中，并不是所有的股票都在下跌，有些股票，即便是在熊市，还是会上涨的。第四，持有的股票涨了些，现在是熊市，先卖掉，等以后跌得更低了再买回来。这种是典型的投机思维，把股票当做筹码，博弈的思维。在这种思路下，投机者希望踩准股市的节奏，做做短线，做做波段，就可以快速赚钱，一夜暴富。如果这种思路正确的话，投机者很快就成世界首富了。可惜这种思路并不正确。做做短线，做做波段，实际上是做短线的人之间互相掏口袋，今天你掏我的，明天我掏你的，玩的是零和游戏，考虑到交易成本，长期下来，不仅赚不到多少钱，亏钱的概率还极大，几乎必然亏钱。这也是我认为“T+0”对频繁交易的散户，不仅不是

想一下，影响我们消费的因素有哪些？第一，是否有钱。其实有一些人想多消费，但是消费增加不多，因为没钱。疫情持续了三年，对经济的影响挺大，有不少人收入增长缓慢，还有不少收入停滞或下降的，失业的人更是收入大幅下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经济不可能才出ICU，立马就进入KTV嗨起来。现在处在经济复苏的初期，需要慢慢来。政府需要采取各种政策，促进产业发展，促进企业发展，提高老百姓的收入水平，这是最根本的促进消费的措施。另外，中国的劳动报酬在国民收入分配中，所占比重偏低，提高劳动报酬所占比重，也会让老百姓有更多钱，从而促进消费。第二，是否有信心。如果社会保障制度不完善，对未来几年的经济前景比较悲观，即便老百姓手里有钱，也不敢消费。这就需要完善社会保障制度，做好社会保障工作，扭转对未来经济前景的悲观预期，让老百姓心里踏实，敢花钱。第三，有没有新技术、新产品供给的刺激。近两年以来，手机行业增长放缓，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目前手机的功能已经比较好，在技术上有比较大的冗余，技术进步的速度放慢了，新出的手机，和旧手机比起来，其实在技术上，给消费者带来的体验上，并没有多大提升，这就导致人们换手机的频率下降了。新技术、新产品的供给刺激不足，这也是消费不振的原因。这就需要政府鼓励创新，企业大力创新，促进新产品的出现。中国政府和企业们，也正是这样做的。第四，是否有阻碍消费的政策障碍。现在较大的城市去饭店吃饭，不少饭店需要排队；现在是暑假时间，去外地旅游，住酒店的人挺多，并且价格也涨了；旅游景点也是人很多，不少旅游景点爆满。这些消费都没有什么政策障碍，但都是一般性的消费，但对提振经济的效果是有限的。提振经济主要还是需要靠房产这样的大额消费来挑大梁。人们买了房，还需要装修、买家电，链条挺长，对消费的促进很大。但在房产上的消费，就有不少政策障碍。例如房产消费，不少地方有多种限购限贷政策，越是大的城市，限购限贷政策

网友：步步高企业文化中：“对消费者，提供高品质的产品和服务；对员工，营造和谐、相互尊重的工作氛围；对商业伙伴，提供公平合理、对等互利的合作平台；对股东，使其投入的股本有高于社会平均收益的回报。”，类似“消费者第一，员工第二，商业伙伴第三，股东第四”吗？段永平：前面三条是要做的事情，最后一条是我们的观点，就是说，我们认为做到了前面三条，股东回报应该不错。二十多年前我们写下这一条时就是这么认为的，迄今依然如此，结果似乎也正是如此。非常不类似的，我们不排序是因为我们认为也许不该排序。网友：“从未来10年或二十年回到现在选择企业”，请问段总一般从哪些角度来做长期判断？段永平：一般从三个方面：商业模式，企业文化，以及买入价钱。这里买入价钱其实没那么重要。网友：什么是商业模式和企业文化？段永平：商业模式简单讲就是公司赚钱的模式。好的商业模式是有护城河的，举个极端的例子就是海关（虽然这不是通常意义的商业模式）。企业文化就是企业里这帮人的使命，愿景和核心价值观的东西。网友：步步高的企业文化是如何这么好落地的？有长的负面清单吗？段永平：我不在位很多年，不知道现在的stop doing list，但每个人最好去积累自己的stop doing list会比较有效果。网友：茅台新任董事长李保芳，15年才进入茅台集团，之前一直是政府官员，暂时不论其能力如何，单从合适性和企业文化传承来看，应该是个不稳定因素，大道怎么看？段永平：个人觉得茅台的产品文化已经定型了，那么多人盯着，不会有人敢改变的。国营企业的优势在茅台上发挥的淋漓尽致，民营企业可能反而会因为个人的因素而有所变化。网友：您去年建仓腾讯和fb肯定也是基于多年的观察，您投资他们前有做过些什么功课吗？您会利用身边的资源去找这些企业高管出来聊天吗？您是根据什么来判断这些企业的企业文化是否符合自己的投资价值观呢？段永平：我投腾讯和FB没找过任何内部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