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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利说(LAIX)$ #老虎财报季#

2018年11月27日，英语流利说（LAIX.US）公布了三季度业绩。截止9月30日的财报显示，流利说实现净收入1.805亿元，同比增长265%；净亏损为1.424亿元，亏损同比扩大220%。注册用户累计达到9720万人，付费用户同比增加158%。四季度净收入指引为1.85亿元至2.05亿元。

2018年9月27日，流利说在纳斯达克上市，IPO发行价为12.5美元，融资金额7190万美元。流利说在招股书中强调自己是一家“从根本上改变学习方式的AI公司”，公司在2018年被CB Insights评为“全球最有前景的100家非上市人工智能公司”；此外公司也被福布斯中国评为2018年“最具创新力的50家公司”。

关于AI如何帮助教学自动化，流利说表示其人工智能实现了语言教学的核心要素：学习、练习、测试和反馈。AI在其中的作用包括自适化的学习流程、基于自然语义处理（NLP提供反馈）、基于过往学习和练习数据及口语流利水平自动生成配套练习、先进的自动打分和语音识别引擎、实时教学反馈，并且吸收了成熟的语言教学体系、游戏化界面和强大的社交功能。

最初笔者对流利说的怀疑是：流利说的AI是否权威。因为国际上公认的语音识别行业巨头包括：谷歌、微软、IBM、百度、亚马逊、Nuance、Soundhound、科大讯飞。语音识别行业中的权威协会会议包括SpeechTEK、SpeechTEK Europe、ICASSP、Interspeech/Eurospeech和IEEE ASRU等等，而且也会有相关的国际权威比赛和技术评比，比如百度的语音技术被MIT评为2016年十大技术突破之一、科大讯飞在NIST TAC比赛、CHiME Challenge、Blizzard Challenge、Luna Test、SQuAD Test等国际性赛事中也是获奖无数。相比之下，流利说的AI能力并没有获得这些权威赛事的认证，其技术能力是否得到验证需要质疑。

作为一个经常尝试各种APP付费课程（包括Runtastics、Calm、Lumocity、混沌大学...），笔者也剁手试了试流利说的课程。流利说使用流程比较简单：下载APP——简单注册绑定——分配班主任（“班班”）和学习微信群（100人）——在APP中进行测试，得到自己的英语水平等级和制定学习目标——购买99元/月的试读课程——进入APP自主学习——完成学习后在微信群打卡。这里需要注意的是，微信群虽然也会发布课程和考题、班主任也会带节奏，但更多还是个自主学习+微信群打卡的自主学习模式。

流利说核心还是在于其课程，每一个级别会有相应的数个课程单元，每个单元覆盖一个相应的场景。我比较喜欢是流利说关注于听和说的课程设计，课程会给出一段类似雅思听力的原音播放，后面会出现相应的选择、填空和口语题。而口语题需要准确地复述出原文句子，其评分正是通过流利说的NLP智能语音反馈，从我使用的体验来看是非常灵敏准确的，可以具体到某个词语的错误，包括用词、时态和发音错误，这样就可以事后更有针对性地练习。

人工智能的两个分支包括是感知智能（sensing intelligence）和认知智能（congnitive intelligence）。感知智能技术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如智能语音识别以及自动人脸识别），无非就是看选择场景如何落地的问题；认知智能相比之下仍然处于早期阶段（如自动驾驶、感情识别和反馈）。流利说选择了成熟的感知智能领域，应用在英语口语评分和反馈中，帮助用户有效地训练英语口语和听力。

总而言之，英语流利说的人工智能技术或许并不高大上，但是在这个特定场景里面是很实用而且有效。

下图：流利说的智能口语评分界面

流利说的主要针对人群应该是有练习口语和听力需求的成年人或学生，低廉的课程价格和有针对性和智能化的训练方式会吸引一些casual English learners参与到学习中。流利说的试用课程是99元/月，此外半年518元课程和一年999元课程，成本和线下课程或一对一课程相比便宜得多；其课程设置也是鼓励每周练习5天，每天练习30分钟，无论时间还是金钱压力都不大。对于笔者这样很早就考过雅思留了学，平时经常英语阅读但缺少口语环境的人来说，流利说也是很不错的一个APP。

从商业模式来说，和流利说相似的公司有51Talk和VIPKID等，也有研究教育投资的大神分析过几者的异同。VIPKID和51Talk都是主打一对一网络教学，VIPKID主要使用北美教师，而51Talk更多使用菲律宾教师，人力成本都是必须考虑的因素；流利说使用的虚拟AI教师，并不依赖于真人，所以毛利率更高，业务可扩展性更强。从2016年到2018年上半年，流利说的毛利率也从-124%攀升至76%，净利率从-848%缩小至-87%，如果未来能够进一步控制营销成本，盈利前景还是不错的。

下图：2016-2018上半年流利说毛利率和归母净利率变动情况（数据：Wind，MidasMike整理）

但是对比51Talk的股价走势，流利说作为一只新股可能还要经历一段痛苦的derate过程，51Ttalk的PS已经跌至0.8倍左右，市值也刚刚过1亿美元；而流利说PS还在7左右，市值也超过4亿美元。从这个角度来说，流利说的价格还将承受巨大的下行压力。